说要断掉我们活下去的希望。”“我们山区孩子穷,就活该被这样羞辱吗?我们的尊严,
在这些有钱人眼里,是不是一文不值?”他的表演极具煽动性,
视频的剪辑更是将我塑造成了一个冷血傲慢,以践踏穷人尊严为乐的恶毒资本家。
评论区已经彻底沦陷。【吐了!最恶心这种伪善的资本家!拿穷学生作秀,
现在作秀成本高了就想跑路?】【已转发,这种人渣就该被钉在耻辱柱上!
】【地址信息都扒出来了!A 市广安公司!兄弟姐妹们冲了他!
】我公司和个人的所有信息,包括手机号码,家庭住址,被扒得一干二净。
上千条诅咒短信涌入,公司的官网也被愤怒的网友冲到瘫痪。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。
即便如此,我心里还存着一丝幻想。这或许只是部分人和其父母的个人行为,
其他孩子不至于也这样。于是我疲惫地让助理送我回家。车开到小区门口,
却被堵得水泄不通。十几家媒体和举着手机直播的网红,将我的车团团围住。车门刚一打开,
他们就蜂拥围了过来。“江总!请问你克扣贫困生生活费是真的吗?”“你把慈善当成生意,
良心不会痛吗?”“听说你还威胁学生,不接受就停止资助,是真的吗?”我正想回答。
人群中突然挤出一个中年妇女,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我的车前,嚎啕大哭。
正是白天给我打电话的林母。她手里高举着一张医院的病危通知单,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