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?”我看着她那张精致却毫无理智的脸,一阵疲惫和恶心涌了上来。
我什么都不想再解释了。争吵,在死去的兄弟面前,显得那么可笑和苍白。第二天,
我被叫回总队。会议室里,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队长梁卫国,
把一份行动失败的报告狠狠摔在我面前,脸色铁青:“祁渊!看看你干的好事!
”“行动提前暴露,目标人物逃脱,还牺牲了一名同志!你这个卧底是怎么当的!
”他点了根烟,烟雾缭绕中,我看到他身边坐着的副队长陆铭,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。
陆铭一直都反对我的卧底计划,推崇的是他那套从国外学来的大数据分析,
认为我这种属泥鳅的野路子,风险太高且不可控制。“现在上头压下来了,
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,给牺牲的同志一个交代!”梁卫国把一份空白的停职申请书,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