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人的目光压得我踹不过来气。
这个世道,难道男人的身体就该比女人金贵吗?
陆母的怒斥声接着传来,打断了我的思绪。
“你一副死鱼脸摆给谁看,我喊你过来是照顾叙白的,而不是让你在这里罚站的!”
整整一小时,他们不停的使唤我。
我眼皮不停的上下打架,只想回去休息,脑子里却响起“叮铃”一声。
“据本AA系统审查,业余的护工一小时120,陆叙白先生需要给江沫女士赚钱,限时10秒!”
病床上,看着手机的陆叙白抬眸和我的视线对上。
“10、9、8……”
倒计时还在继续!
3
一直到“1”为止,陆叙白都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,眼神不屑又高傲。
“江沫,你到底弄了什么把戏!你—”
话音未落,他开始不停的抽搐,并口吐白沫。
我脑海里的声音还在继续,还是那冷冰冰的机械音。
“本次惩罚只针对陆叙白先生,惩罚结束请上交双倍金额给江沫女士。”
不知道惩罚是什么,陆叙白一直抽搐不停,他捧着自己的脑袋,眼睛红的渗出血丝。
陆母着急的呼叫医生,又重重地推了我一把,恶狠狠地瞪着我。
“你这么没有眼力见!要不是你这个丧门星,叙白怎么会突然出问题,你就不该来!”
他们以为我想来吗?
我有资格拒绝吗?
但我没有想到陆母会推我,往后仰去,屁股重重地坐在地上!
“啊!”
我和陆叙白同时发出惨叫。
但诺大的单人病房,无人在意我刚刚才小产过,下身传来了刺鼻的铁锈味。
黑褐色的血迹再次爬上我的裤子。
陆叙白阴鸷的目光扫了过来,他先是拿起手机给我转账,又强忍疼痛走到我面前。
“江沫,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”
“为什么我和你—”
一侧的陆母满头雾水,不过等她看到我的衣裤发出尖叫,提高音量打断了陆叙白。
但话却是对我说的,她的目光厌恶又嫌弃。
“江沫,你流恶露了,身上这么晦气的东西都不处理干净,难怪叙白会生怪病!”
“我也不是说你,但你能不能有点陆氏集团夫人的样子,你可是家里的门面。”
我看向了陆叙白,他果然又信了,喊我收拾好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