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姨也跟着帮腔,“就是,你看你二姑家的小雅,人家现在是公务员,工作体面,
找的对象家里条件也好。你啊,就是书读太多,读傻了,不知道啥是正经事。
”我爸病重在床,等钱救命。在她们眼里,最重要的事,
是我这件起球的毛衣和还没影的媳妇。我心里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坐下,
给自己倒了杯茶。“哎呀二姑,三姨,你俩说得没毛病。我这毛衣是旧了点儿,
可架不住它嘎嘎暖和啊!不像有的人哈,外边儿瞅着穿金戴银,人五人六的,
那心里头都烂成啥样了,我寻思他半夜睡觉不得做噩梦啊?”二姑脸上的笑僵住了。
“你这孩子,说的什么胡话?”我端起茶杯,轻轻吹了口气。“咋地,我说错啦?
小雅姐那工作是挺敞亮,可我前两天亲眼瞅见姐夫搂着个小姑娘在那溜达呢,哎呦妈呀,
那俩人腻歪的!二姑,你这天天叨叨让我赶紧处对象,你这是寻思着把我也往火坑里怼呢?
”【叮!检测到二姑对您的好感度-5,已兑换现金5000元。】二姑猛地站起来,
气得指着我的鼻子怒斥,“你血口喷人!”包厢里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。
三姨连忙打圆场:“小航,你是不是看错了?你姐夫不是那样的人。”我看向三姨,
慢悠悠地说:“三姨呀,你咋老这么向着我姐夫呢?合计着是你儿子上回耍钱欠那一屁股债,
让姐夫给平了是咋地?我可听说了啊,那钱老鼻子了!你这胳膊肘子往外拐得也忒远了!
”【叮!检测到三姨对您的好感度-8,已兑换现金8000元。】三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
却被我怼得说不出话。一时间,饭桌上没人再敢轻易开口。他们看我的眼神,
从轻蔑变成了忌惮。这感觉,还不赖。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眼看气氛又要冷下去,
坐在主位的大姑父清了清嗓子,语重心长道:“小航啊,你爸这病,我们当亲戚的,
看着也着急。”他顿了顿继续道:“但是这手术费不是个小数目,光靠我们大家凑,
也不是个长久之计。我跟你大姑商量了一下,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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