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打断他,“从今天起,宋少爷的病,我不会再出一分钱。我跟镇国将军府,
已经没关系了。”王太医是个聪明人,立刻明白了什么。他没再多问,收了钱,
拱手道:“明白了。那……苏少爷保重。”从济世堂出来,我没回宅子,
而是直接让马车去了将军府。但我没下车。我把莫城叫到跟前,递给他两样东西。
一本厚厚的册子,和我苏家商号的一块腰牌。“这本册子,是我嫁进将军府十年来,
所有被宋家‘借’走的彩礼清单,每一件东西,在谁房里,哪天拿走的,
上面都记得清清楚楚。”我顿了顿,看着莫城那双透着狠劲的眼睛。“拿着我的腰牌,
去咱们家护院里挑二十个最壮实的家丁。当着柳老爷子的面,把我的东西,一件一件,
全都搬出来。”莫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。“少爷放心!保证连根毛都给您搬回来!
”“他要是撒泼呢?”“那就让他滚。”莫城答得斩钉截铁。我笑了,这小子,最懂我。
“不用跟他动手,你们只管搬东西。他要是拦,就让家丁把她‘请’到一边喝茶。他要是骂,
你就当耳边风。记住,我们有理,我们是去取回自己的东西,不是去抢。”我坐在马车里,
隔着一条街,遥遥望着镇国将军府那气派的大门。我没等太久,
就听到那个方向传来了一阵鸡飞狗跳的动静。
“反了天了”、“商人就是上不得台面”、“我要让烟儿休了你”之类的话。可惜,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