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顾他是阿爹的好友,也不顾他大她那么多年岁,同他有了一夜交欢。翌日醒来,
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被他的青梅徐佳瑶撞见,她心理一时崩溃,红着眼睛冲到了街上,
惊到了路过的马车,被当场踩踏,不治身亡。此后柳肆臣如同换了副心性。
他缺失了一切的悲喜,没有感情地处理完徐佳瑶的后事,同她成亲,同她每夜云雨。
然后在她怀上身孕之后又拖着她一次次地去滑胎。如此重复多次,她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。
躺在榻上卧病不起的时候,听见帘外他和下人吩咐,“死了吗?折腾死了再知会我。
”直到那一刻邢宁染终于清醒,柳肆臣有多恨她。他无比地恨她那一夜爬上了他的床。
更无比地恨她阴差阳错害死了徐佳瑶。上一世,她错的太痛,太离谱了。所以这次,
她毫不犹豫的找来了徐佳瑶。徐佳瑶对她的话还有些怀疑,刚想再问,
房内便传来一阵隐忍的闷哼声响。“他已经难耐不住了,你若是再不进去纾解,就来不及了。
”徐佳瑶顺着她的视线往房内看去,眼底还是闪过一抹迟疑,但最终她还是咬了咬牙,
被说服了。“那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,欣赏春宫图吗?”邢宁染身子微微僵硬。
她随即便侧了身子让眼前的女子进房。在徐佳瑶伸手抚摸上柳肆臣胸膛的那一刻,
邢宁染毫不犹豫的阖上了房门。
下一秒男人的喘息声便和女人的娇吟声交杂着从门隙里渗了出来,传进邢宁染的耳中。
一声接着一声的欢爱动静如一把重重的斧头,把邢宁染的心砍得七零八碎,血肉模糊。
她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,靠着墙跌坐到了地上,奔涌的眼泪肆意地在脸上流淌,
可她却觉得终于解脱。邢宁染手忙脚乱地擦去满脸的泪水,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内。
这一夜,柳肆臣的主屋亮了一夜的烛火,光是叫水就喊了五次,缠绵到了三更。
而邢宁染也是彻夜未眠。天亮时分,邢父派人送来了密信。信中所书,
问邢宁染想不想前往梁国回到阿爹身边。早些年京城生意动荡,
邢父便孤身前往梁国重新起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