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可以用那拆下来的焦木废土和灰沙等污物对深沟进行填埋。”唐煊击掌:“三哥说的不错,
而且那挖的沟在淀河与行宫之间,并不经过城中主路,
所以即使到了今年避暑的时间还未填埋完善,也不耽误父皇的临渝之行。
”范黎听完终于忍不住拍手称赞:“五皇子真是好妙计!”在听之前,
范黎并不认为能听到什么好的办法,但是此时此刻,心中确实是由衷佩服。
这个法子可谓是环环相扣,一举三得。看着唐煊得意的表情,太子却心存疑惑,
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弟弟,实在是这么绝妙的办法绝不是这个小五能想出来的。果然,
唐煊笑笑开口解释道:“范先生这句才是真的是谬赞了,这些本宫可想不出来。
”说完转头又看向自家三哥,颇有些学某人吊胃口的感觉:“不如三哥猜猜,
小五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好法子?”太子觉得今天的小五有些不一样,怎么格外喜欢卖关子,
有话不直接说。便也就一点儿也不惯着他:“你从哪里学来的这坏毛病,有话直接说。
”唐煊在心里吐吐舌头,自家三哥一点儿也不可爱,猜不出来就拿他撒气。
于是故作不满地开口:“哼哼,说就说!今日我去京郊跑马场,偶遇了那赫二,
便是他告诉我的。”“赫二?”太子疑问出声,一时之间拿捏不准弟弟口中的是哪个人物。
倒是范黎回了话:“殿下,五皇子说的应是兴武侯家的二公子赫连璆鸣,
盛京中都习惯称他赫二。”太子殿下心中有些震惊,这个人确实是他想都没想到的。
他一贯只知道赫连家的大公子赫连思衡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,
就连父皇都经常拿他和自己做比。没想到二公子也是不差,不得不说,
这赫连家真是人才辈出。随即太子殿下又想到早朝时赫连铮刚为自己说过话,
早朝后赫连璆鸣就解决了自己弟弟这么一个大难题,手也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腰间的香囊。
唐煊正等着看自己三哥的反应,谁知对方却好像是在发呆。“咦,三哥,
你腰间这个香囊绣的挺好看的,还是个淡粉色,以前可没见你戴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