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这些年来,我为了练好芭蕾,到底吃了多少苦。“嗯,今天将是我最后一次跳芭蕾。
”因谁开始的,就因谁结束,从今往后,我只活自己。当我穿上定制的礼服,站在舞台上时,
我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天鹅,随着音乐响起,我踮起脚尖,准备起舞。
却在脚尖踮起的瞬间,一股钻心的痛传遍全身。舞鞋里被放了东西,一旦用力,
那东西便扎进肉里,剧痛无比。我努力控制着表情,忍着剧痛,硬是撑到了表演结束。
脚尖流出的血,将舞台画花,连同别的舞者的舞鞋都被染红了。刚走下台,我便晕了过去。
迷迷糊糊间,我听到周围好多人在喊我的名字。一双温暖的手紧紧握住了我,
直到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。“醒了?还有哪里疼?”温斯霖那张一向温文尔雅的脸,
此时竟染上了几分阴霾。“不疼了,别担心。”我轻声安慰他。“学校查了监控,是陆诗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