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最好别捣乱!”电话里传来一阵低语,像两人在窃窃私语。挂断前,梁依海轻笑:“博哥,
嫂子真可怜,留着她干嘛?不如让她看看,我们的焰火有多美。”我放下手机,
抬头看向远处的焰火观景台。那里灯火通明,焰火已经开始搭建。而公交车里,
婆婆的手垂了下来。2警官放下手机,脸色铁青,眼神复杂地盯着我。还没等他开口,
公交车旁传来一声惊呼:“毒气又泄漏了!”我心一紧,跟着人群冲过去。车门旁,
一个破旧的金属箱子歪倒在地,里面滚出几个贴着“氧气”标签的罐子。罐子表面有划痕,
像被匆忙丢弃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更浓的刺鼻气味,让人喉咙发痒。
一个穿防护服的专家蹲在箱子旁,咬牙切齿:“哪个丧尽天良的家伙,把毒气装进氧气罐!
”“这条路坑坑洼洼,罐子一颠就漏,漏一个带一个,全车人都得遭殃!”“34条命啊,
就这么被糟蹋!”我抬头看向公交车。婆婆靠着车窗,脸色发紫,嘴唇颤抖。她看见我,
费力地抬起手,像是想说什么。她的声音被厚厚的玻璃挡住,
断断续续传出来:“丹丹…我不行了…快救大家…”我眼眶一热,像被刀子捅了心口。
我想冲过去,却被警察死死拉住。“李女士,车里有毒气!开门会引发爆炸,
全车人都活不了!”不远处,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孩子,哭得撕心裂肺:“求求你们,
我的宝宝才三个月!他还不会说话啊!”专家挂断电话,走过来,
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:“我问遍了同行,没人手上有净氛。”“别说咱们市,
连周边几个省的净氛都被卢博买光了。”“他说要给心爱的女人,献上一场最盛大的焰火。
”“净氛是他的专利,谁都拦不住。”人群炸开了锅。“焰火?34条人命在这,
他想着焰火?”“从外地运材料不行吗?总有办法吧!”专家摇摇头,
声音低得像在叹气:“最近的净氛在千里之外,运过来要五个小时。
”“可他们…撑不了那么久。”年轻女人的哭声更绝望了,孩子在她怀里已经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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