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上去问了。但是夏沫不一样。所以我傻乎乎进她的局,一无所知。
日记本转头就被他抛在一边。江鹤年对她真用心,切蛋糕的时候特意选了草莓的。
“你不是对芒果过敏吗?”他握着夏沫的手切蛋糕,我却一愣,听到夏沫的回答。
“我不对芒果过敏。”对芒果过敏的,是我。江鹤年一直记着这件事。
我看着他带回来的日记本,突然哭了。想起我和他爸领证那天,他拽着我问为什么。
我说我爱钱。他说他也有钱。江鹤年叫我离了,不要让他闹出什么难看的事。
他把我抵在门板上,红着眼眶掐我的腰。“清月,算我求你。”我们分手时闹成那个样子,
他还是低头了。可是我拒绝了他。我不要钱了。大学时我妈突发重疾进ICU,
我爸为了筹医药费被人撞死。我陪酒陪出胃病,没有时间看。
那个时候夏沫给我指了最后一条路,但要嫁的时候我犹豫了。我一犹豫,就没有机会了。
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没有了父母,也没有了江鹤年,最后还要做出嫁给他爸爸这种事。
到最后什么都没获得,我蠢得令人发笑。但还好我死了。不然呢?总是要被他笑的。
江鹤年停一下,夏沫忽然半真半假地问他心里装着哪个别的女人。他应该要回答没有别人的。
可是他沉默了。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,我也有想过他和别人一起。只是不应该是夏沫。
她别有用心,是我那天和他分手时表演出来,刻薄至极的人。就在我无力干预一切时,
江鹤年的手机响了。“江先生,我们在您家附近的树林里面发现了一具女尸,目前身份不明,
还请配合调查。”这时候让他收尸,太不合时宜了。5.江鹤年接到警方电话,
立刻来到了所说的地点。他没有让夏沫跟来。我也得以再次见到我的尸体。死得有点难看。
因为胃癌晚期又没做治疗,实在太痛了。走到树林时还不知道自己要死,
只是朝前面吐了很大一口血。这些血干成褐色在地面上,尸体有点味道。
江鹤年刚走近一点就停了。他知道葬礼那天我穿的是什么衣服的,只是不敢认。我在一边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