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我想起那日他一边强迫我,一边说在我耳边厉声说:“今天做得爽吗?下次你想要,
就乖乖趴好等我,不用闹到公司去!”看着他眼中对我深深的误解,我没有解释,
只是在他的身下盯着空旷的天花板,第一次开始怀疑这份感情。愣神间,
他的手已经往我的身下探去。“诗痕,咱们要个孩子吧,有了孩子你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。
”明明孩子应该是爱情的结晶,可到了易建白嘴里,却成了我捆绑他,他解决我困扰的工具。
他的语气中带着隐忍,还有一丝豁出去的决绝。仿佛是不得已而为之,
更是对我这七年枕边人最大的施舍。眼泪顺着眼角滑落,与浴缸中的水混为一体。
终究是咽不下这口气,我还是说出这半年被当成禁忌的名字。“那魏晚呢?
”“你心里不是一直觉得只有魏晚才配为你孕育孩子吗?”建白瞬间停下了挑逗我的动作。
他猛得拉开了我们两人的距离。随着他起身的动作,浴缸内的水哗啦溅一地。
他居高临下地问我:“你有完没完?”“我都说了我跟魏晚就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,
没有跟她有任何不正当关系!”“总是胡乱揣测我跟晚晚的关系,你这样真的让人很窒息。
”2让人很窒息吗?可能吧。可我就是忍不住,没有办法接受她在伤害我后,
还是那副不可一世的虚伪模样。蜜月旅行那天,易建白突然通知我,
他的助理魏晚要跟我俩一起旅行。他说她需要魏晚随时随地帮他处理工作。
准备坐游轮的时候,魏晚说想去爬名山,而我们的原目的地是海岛。魏晚反应很大,
甚至可以用惊恐来形容:“易总,海上总是刮风下雨,还容易有吃人的鲨鱼,
咱们能不能平安回去都是一说。”“而且我不喜欢被太阳晒,容易让我得日光性皮炎。
”说的跟山上没太阳一样!我心里气愤,魏晚却用一双眼睛委屈地盯着易建白。
我的老公毫不犹豫地握着她的手安抚:“那我就跟你去爬山!”“好,
那我现在就买咱俩的机票。”买好票后,魏晚嘟着嘴,装出人畜无害的样子问我:“诗痕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