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地说:“好。”苏晚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,眼神凌厉地扫过我。这是她发怒的前兆,
虽然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不高兴。我正要退出去,程远突然摔了杯子:“站住!
谁让你走了?把这瓶酒喝了!”“我们刚才忙着做其他事,酒还没喝完,你来解决掉。
”他指了指桌上的洋酒,眼里带着戏谑。我看向苏晚,眼中带着恳求。她靠在程远怀里,
不耐烦地说:“程导让你喝就喝,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。”我拿起酒瓶,仰头灌下。
酒精灼烧着喉咙,胃里翻江倒海。我强忍着不适,把空酒瓶放在桌上:“可以了吗?
”苏晚看都没看我一眼,只是问程远:“程导,还要让他再喝一瓶吗?”我攥紧拳头,
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下来。她明明知道,我有严重的酒精过敏。更知道,
我父亲就是被酒驾的人撞死的,我发过誓这辈子都不碰酒。七年前,
我因为应酬喝多了进了医院。她守了我一整晚,哭着说:“阿砚,我一定会努力赚钱,
再也不让你做不愿意的事。”没想到,她真的赚了很多钱,但让我做不愿意的事最多的,
却是她。程远似乎对她失去了兴趣,挥了挥手:“滚出去站着,这里不需要你了。
”我退出房间,刚走几步,腹部就传来一阵剧痛,痛得我几乎站不稳。
2.我是在医院醒来的,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昏迷的。手机上有苏晚的三个未接来电,
还有几条短信:“胆子不小啊,没让你走就敢走?”“十点之前到片场,否则后果自负。
”我看着还剩一半的点滴,又看了眼时间。扯了扯嘴角,还有两天,两天后,
我和她就两清了。我拔掉针头,不顾护士的阻拦离开医院,直奔片场。工作人员看到我,
眼里都是轻蔑和嘲讽。这些眼神我早就习惯了,这正是苏晚想要的效果。推开休息室的门,
苏晚正和程远拥吻,看到我进来也没有分开。我垂下眼睛,假装什么都没看见。等他们分开,
苏晚才冷冷地看向我:“你筹备了三年的《暗夜》剧本,现在交给程导进行。”我愣了一下。
这个剧本从构思到创作,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