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离婚吧。”说完这句话我突然如释重负。裴文远大概从没想到我会主动提出离婚,
他竟然怒火中烧,“顾梦,五年前是你算计我联合爷爷逼婚。怎么,你发现爷爷不在了,
你捞不到好处,现在打算换个下家?”“裴文远,就算我五年前欠你,我还了五年够吗?
”裴文远冷笑,“区区五年,自然不够。浅浅到现在都不肯原谅我,
你今天的一切都是裴家给你的。你怎么还?”我说,“用命还够不够?”裴文远冷笑,
“好啊,那你去死啊。”我看着裴文远,做了五年的夫妻,他对我只余怨恨,
我对他的面容都觉得模糊陌生。“裴文远,我真的拼尽全力想要做好裴太太。
”他因为这句话有些愣神,片刻却好像更加愤怒,他呵斥我,“想滚就现在滚!
这辈子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我笑了笑,“如你所愿。”然后走出了裴家大门。
裴文远大概忘了,我曾经是津大法学院的名人,大二就在津城最好的律所实习。
裴老爷子曾经想假以时日,磨练够了就将裴氏法务部交给我。那并非出于私情。
那是我原本为自己选定的最堂堂正正的道路,也因此付出过全部心力。5我没有多少日子了,
我想活得尽量好一些。我去了我以前很喜欢的餐厅。可我却听到了隔壁带着醉意的女声。
“顾梦这个卑贱的女人,五年前拿了我的酒,抢了裴少夫人的位子,如今又怎么样呢?
还不是守不住。”旁人警觉地提醒,“瑶瑶,这话别再说了!裴少要是知道,你就完了。
”我找了五年的人,原来是陈瑶。难怪我一直找不到任何痕迹,想必是陈家出手了。
这是我和裴文远最大的心结,更是我悲剧的起点,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愚蠢贪心的女人。
我的身子忍不住地开始颤抖,我径直推开门,“是你下的药。”陈瑶脸色一变,
“你在说什么?我听不懂。”我沉声道,“你就不怕我告诉裴文远吗?”陈瑶嘲讽一笑,
“你有什么证据吗?就凭你在他心里的地位,你说了他就信吗?”我有些怅然,确实,
以裴文远对我的偏见,即便我有证据,他...